2006年12月23日星期六

不知所云二

手推两扇门,进了门还是看不见屋子里的东西。黑洞洞,咿咿呀呀……忙给自己张灯。恶鬼群狂,寸步抽刀,白光乱斩,叮当落地,是钢刀!现在还没到要把大山搬上草原的时候,什么时候是时候,老天爷正跟我商量。现在屋子这么的黑,钢刀不利,奈何搬也要大开杀戒!在要搬的大山上,找块大麻石,噌噌的磨。山风真凉。风吹乱了我的发,吹乱了我的心房,我不断告诉自己这不再是歌词,是真实。可为什么偏偏要吹乱心房呢?因为吹乱头发和衣裳都帅。我最妒忌自己了,有时候突然全身发毛毛细血管都在震荡恨不得抽大嘴巴子。在会喝酒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酒醉的只是胃而不是酒杯,抽烟的第二天就知道了抽烟的是手而不是肺,爬山的第三天就知道了锻炼的不是脚而是心,开车的第四天就知道了红灯是黄灯的绿灯而不是绿灯的黄灯……如此类推,我就能得道升仙。但仙境怎比凡世?凡世怎比地狱?我是要去仙境的,但丁都不准在那了,何况引路人,哈哈,所以,磨刀。磨好了还得是随身带着,好用。砍材、劈鬼、照镜子,只要刀子快,什么都能做。

2006年12月19日星期二

不知所云

冷是自然的,谁让是冬天。我总是看着腕上的手表,然后抬头看别的。然后再低头看手表,因为看了又忘了。我把手抄在兜里,使劲往前走,不管在窥视我的人,因为我总觉得窥视可耻,有时我窥别人,也算可耻。直到有那么一天,我吃饭都不紧张了,呵呵,就坏了。那天是不会来的,来的是不用再使劲往前走的那天,换成往前飞。我搂着苍天大树的脖子,来回的转圈,要把树转晕。不晕的时候我的镜片也总是模糊,看不清楚梦里的东西。好象有沙丁鱼罐头或者是公共汽车,罐头里的鱼在吃公共汽车里的人,拿着餐刀,带着餐巾,一层一层的往上面抹黄油。山里最遗憾的就是没有黄油和牛奶,尽是什么鸟和什么兽。你说花多少钱能把大山搬到草原?用我手表能当这么多钱吗?是不行的,手上的表只有我自己觉得好,所以要等很久很久,等我有了很多很多钱,我把表当给自己。再使劲飞的时候也摸索出来看看,再看看,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看看,看什么呢?时间因为最有意义所以已经变的没有意义,看,记着就可以了,不必真看。到了明天,时间就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