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15日星期六

模型崩溃

我这个自持变态自恋的人一直都是把自己端着,其实最近放下了,感觉更好。先说一下最近乐的不得了的事。那晚,那晚我否定自己建立起来的酒量曲线模型。

(模型大概是这样的:酒量随饮酒密度增加而上升,饮酒密度保持在二次递增函数区间内增长最快,偏离曲线15%则会几何级数反向,并且归零不再可逆!也就说慢慢的越喝越密,也就能越喝越多,但别太密也不能停顿。)

这个模型就是经过我和二哥切身验证的,至于那晚我的模型为什么出现崩溃难得解释。老四说不能在这发卡片,我哪知道?老四夺回去我又夺回来,我看见老四白我一眼后仍不悔改,回想到这点就说明那晚我已经提前高了;赟说不能随便点烟,我哪知道?衰一年?点了才告诉我,你们早干嘛去了?我不以为然,还飘呀飘;乐说不能替喝,我才猛然惊醒10天前公关部的旧辙!妈的,又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了,那就别起来躺着继续睡吧!我好人,竟然三项全能了,好人吃亏啊。

结果非常简单,获得三项全能后,房间就瞬间放大了好多倍,身边都是老四般胖的人游来游去,回家路上3公里一停5公里一站,比公交车的站还密,我就这样,持续的,均匀的,破坏了广州市创卫的辛劳成果。还有,我竟然也丢东西了,够严重了吧?

另外:给我披衣服的,买水的,捶背的,你们说的我可都听见了。别让我逮着。

坐公车

每天把我从白云大道移动到黄埔大道是一项工程!广州交通人所共知,耗时费力。好在我有ipod和公车广告智联招聘之三版联播,ipod负责我的听觉乐趣且不说,来说说公车广告,通常的我是不看的,恶俗的太多,节目不是一般的×。唯独那个健翔同志一出来我就会马上扭过头来看看这个二子如何被强暴般的笑着装的三个版本广告放一起联播。就单独每一个来看,没什么,最多也就多了点健翔同志的楞实,可三个放一块那就大大的幽了默了。这是我坐车最大的视觉乐趣。
说完这一通言不由衷的废话,我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谴责。谁还愿意去挤那玩儿?终于想挣钱买车了,与弟兄们交换了意见,都觉得存钱买车的动力远远大于存钱买老婆。

2007年9月22日星期六

人口平安

我在今年的夏天又收到了故乡的召唤,匆匆踏上回家的火车。归心似箭。我是个回家颇勤的人,老愿意往家里跑。回想早已不是独自乘车回家,心中的激动显然不是因为独自上路。但,沉甸甸的,总有理由。

到了家,照样的舒坦自在,长辈都好,同辈进步。虽管不得闲谈中的琐事,但我毕竟回家了,就该这么舒坦。

我的祖辈父辈都是极为传统严谨的人,成就出我现在的家族。这种印象在我刚记事时已经深深种下,经过童年的幼稚,今天方敢说出口。父辈训导:人来世上是有任务的,不得贪念私利,不得狭隘短浅,务必以光耀族门为己任。今,回乡祭祖修缮老宅。故乡的雨激在脸上,落在心中。仍记得当年举家迁城时父辈脸上的艰辛,也记得乡亲的惊讶。如今,我辈又都已成年,虽尚未成事,但均已成人。实不敢再嬉戏贪惰,何况任务繁重。父辈的担子轮到了我辈。我辈兄弟众多,潜力巨大,能否早日实现祖辈理想就在青春岁月。图事业,精求学,一刻也不得有缓。

二十年前,家族离开僻远落后的村落迁至县城,安家置业;二十年后,今天,又是开始。我站在老宅的厅堂,收不住自己的思绪,望着依旧夺目的对子,心里是从未有的踏实和沉甸。

2007年9月17日星期一

深渊

不是吻泪,简直是嗜血,身上那些带毒的污血,才毒的死自己。一杯而尽。双目失明。双耳嗡聋。涩无味。在更深夜的漆黑里,似是深渊。就是千米深的水底,没有光线。就是万尺的高空,太多光线。世界已经是负片的。

2007年9月10日星期一

2007年8月28日星期二

感吾兄返广记

穗雨似注,叶绿如油,且迎吾兄下广州。忆一年兮,吾兄然走,闭嘴横心放泪流,悔揪揪。回当日凹凸,想当日东圃,释然英雄在广州。然竟离,是须走,吾三不得留;忆两年兮,珠水见证引酒。高高酒,满满忧,哪个四人癫醉?胡话才解愁!尚人至义,纵使男儿叩头。弃下镗镗之言,承天喽;忆三年兮,一言乡音润我,废结舌,不知何对,快把相邀。此如缘头。

今如面,容笑依故,更增风流。相视不言,尽感受,释怀之意满心头,岁月还了那日。兄在州,特感受,似有神物催聚首。吾等满坐,四不缺,更有新友。耻启齿苟贵勿忘,更厌富早走,言而无忠,是吾已忘。交赟乐,不如此。傻逼仍是傻逼,兄弟仍是兄弟。

又别,反复。尚需何言?mobile已笑我,刚打矣。曰:吾兄远千里,吾情尺心底。

2007年6月21日星期四

《浊公元》出场06.21

我从客店下来,已是大中午,又见了这毒辣的太阳,肚虫叫的厉害。四下里没有什么人,直穿过十字街就进了和升楼。白天来这吃饭的人不多,随心的找个位置坐下。小二马上就过来招呼,一边斟茶一边问,“嘿……瞧这天把您热的,客官您喝水。想来点什么吃啊?”

“有酱羊肉烩面吗?”

“有,有!我们的酱羊肉是全城最好的。您要宽汁吗?”

“什么?”我还没听说过宽汁是什么。

“嗯,呵,就是酱汁,浇在面上边的。客官不是本地的吧?我们这的口重,好这羊汤的味,都这么吃。要是江南来的客官就不要……”

“行了,要宽汁!四两面。”

我昨夜里没有睡好,现在又渴又饿,没心思听他下边的话。何况我本来就是沙国人,由不得他胡乱猜测我是那里来那里人干什么之类的。前些年到了哪里还都挺愿意跟人拉扯几句,后来到的地方多了觉得也都就那么回事,当小二的都跟你套近乎,背后好拿些赏钱,要是打点的客人高兴,尽是点他给你介绍的菜,上来五颜六色一桌子好看不好吃,还贵。有的小二有提成,有的没有,没有提成的也很愿意操这心,毕竟讨得老板开心才能多拿工钱,也不容易受欺负。

眼见小二从柜台回来,又说:“客官您是要中碗的吗?”

“中碗?”我这饿的正急,想不到又有和大中小碗之分。

小二知道自己问的前后不着边,忙着解释,“我们这小碗三两,中碗差不多四两,大碗五两。”

“那就中碗吧。”我现在饿着肚子,随便应付说。

小二没底,回头跟另外一个伙计说,“中碗!”嗓门大的好像要是端上来我嫌少不满意没有他的责任了。

“客官还要酒吗?”

“不要。面要快。”

“好嘞。”小二轻松的走了,如释重负。

我这才意识到,也许中碗根本没有四两。什么叫小碗三两,中碗差不多四两,大碗五两?!从前都是按两买,现在为了少给换成碗单位的了。其实原来给的也不一定就足,但吃的人心里至少有底,少不了太多。后来掌柜心里过意不去老这么骗人,干脆换成以碗为单位的得了,省的心里有个坑人的疙瘩,也省的饭客占了理吵起来说不清。

喝一杯茶的功夫,面就端上来了。没有四两。但闻着味道很正宗,也就懒得再说什么了。早有说法就是口味比食欲更重要,现在就是有江国来的大龙虾也比不得这酱羊肉烩面,为了解饿还得吃自己最爱吃的。没怎么喘气就吃完了,感觉胃里一下子就暖活了很多,全身都舒坦开来。才开始慢慢打量周围,一楼都是方桌,一桌最多坐四个人。除了我,后面角落还有两个看样子像赶路的,信差装扮,身上带的都是短刀,背一个油纸小竹箱,大概里面装的就是要送的物件。另一个没有竹箱,但可能身上带着重要的信件。说不准。也都吃的烩面。二楼都是好木头的大圆桌,坐七八个人没问题。还有两间用屏风隔开的小间,给达官们用的。我以前在上面吃过一次,大概三四年前了。那时候这还叫鸿门楼,因为门楼很气派,后来实力相当的灰龙帮和天来教在这里商量合并,终因谁的老大做以后的老大有分歧而发生火拼,双方都有准备所以打的异常恨。官府的人到了的时候两方基本上也就死的差不多了。据说一共死了有三百多人,也有的说是五百多。总之惊动了总督,被列为了恶性事件,要严查严办。无奈两边的人死的死,散的散,一直没有结果。最后官府调查说鸿门楼的掌柜是灰龙帮的秘密骨干,抓了起来拷打,没多久也死了。现在的掌柜接手了鸿门楼,觉得是名字不好太招惹血气,请大师占算后换成了和升楼。好让三百多的冤魂和气升天。

“小二,结帐!”

我掏出五子钱放在桌上,站起来说:“分量没原先足了。”

小二听了马上说:“小碗的是给女客官吃的,你该吃大碗,饭量再大的才吃两碗中碗……”越嘟囔声音越小。

“原来这么回事。”看他年纪很小,想必是新来的,又掏出一个子给他,“以后好好说。”小二满口笑脸,连声哎哎的答应。

出了和升楼,我往城东铁匠铺走,去会慕容。

2007年6月8日星期五

不知所云五

假使去掉“假使物质包含了一切信息,而信息决定一切的变化……”中的假使。那么,完了!没有人验证的了没有了假使的结论或没有了条件的假使。因为人总坚持着唯人类占有一切物质的谬论而臊不知实为物质中的尘埃。脑子好使啊,高考满分啊,一盆子豆腐脑逛荡的严重。

伸出手,接着这颗原子,这富含了一切,富有一切。那能接的住吗?接住了还得信这玩才是。接不住就接颗沙土,怕风大用眼接,揉死了那鼠目寸也看不出富含的一点玩。没人没神仙着急上火,人除了智慧没剩下什么神仙除了没有智慧不知道缺什么,他们玩的是律,多余了吧?又是逛荡的吧?就有人爱看打架,练散打练跆拳练柔道练带个拳套蹦达蹦达拳……你看打的这个好看啊!倒下了又起来,那叫个坚持,流血了给擦了,要的就这个味。结果来一老道,点地飘来闭眼一指,空!!!全毙,血星子都看不见,还坚持么?算了,差不多就可以了,人胡子都不带动的,人有律。观众不干了,这还有意思吗?轰他下去。没有娱乐性啊!智慧全用这了,毕竟人活的太艰难经不起。

要真有这么天,真有只大手紧紧的攥着你,满天空灵的回响:接住这颗原子。千万别信,千万别抬头,一铲子沙土把你埋了。豆腐脑浆子使劲逛荡也琢磨不出来,我本教人向好,你们收不全早就满了。

2007年4月1日星期日

2007年3月3日星期六

不知所云四

我说我老了不是在卖弄!文革的准备退休了,70后也快烧干了,现在轮到80后的了。事就是这样,刚轮到你上就差不多要准备下了。主席说的好,8、9点的太阳,多有盼头!12点太阳太猛,快干劈了,很不带劲,沟不起主席的联想。我见到很多比我小一巴掌的“孩子”都出息了,说实话,我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七十年代的人了。和一个比我小一沟半的“孩子”聊天,竟然听不懂?!(但是我很庆幸他不玉米)小屁孩!前些年听不懂我说话的大爷们现在都该用蚁力神了,所以我很郑重的怀疑我开始老了。

比如说,我现在熬不了夜了,这里说的话好象不用另起一段,跟上面是一回事,以前熬夜打牌然后直接进考场,牛叉,更牛叉是提早交卷,更更牛叉的是居然拿A,更更更牛叉的是考完回来接着打,更更更更牛叉的是打完都不饿,更更更更更…………,反正能挺50个小时。现在,2点睡第二天都跟抽了面儿是的。唉,该走题了。我计划下个星期六登月,去看看阿姆斯特朗的脚印,顺便去海王星剪头发。听说那的洗发水好,叫海非死。海非死听起来像个法国超现实派行为艺术家的名字,也像电影里总统的名字。在这里说一句正题:我觉得姜文是电影界的天才!我觉得他简直不是一个人!听出来了吗?我在表扬他。真的,《灿烂》很牛叉!然后我今晚喝酒了,就这么多。

2007年2月19日星期一

膜拜

我曾经上山下海,
洗礼世间的尘埃;
我曾经看花都是鲜艳,
却触不到芬芳;
走千万里苦路,
为了对自己的膜拜,
对于那无穷小距离的追赶,
是我放不下的轻。

轻掂着脚步,
速度飞快,
我追赶着自己,
而她们追求着我。
越来越多,
而我却越来越快。

我只膜拜自己,
却受人膜拜。

还有,
我膜拜我的爱人,
因为,
理当膜拜。

2007年1月21日星期日

不知所云三

呼……呼……,天真冷。但还是没有很冷的地方冷,就是因为没有很冷的地方冷所以才冷的不好。最讨厌不彻底的东西,这么说表示我很极端,为了掩盖我这么极端我把彻底换成纯正。纯正的冷该下雪而不是下雨,懂吗?不懂没有关系,因为我懂!形容自己的时候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用好词了,就能说我彻底的懂了。每回写不知所云感觉都特别的痛快,为什么?因为你没有我纯粹!看来天冷的我有点张狂了。算了吧,谁跟谁啊?!我还活不活啊?!我的手表都快死了,我救他还来不及呢。没了他我用什么兑现未来的我回到现在对我许下的承偌啊?我现在就想千方百计的给他输点液。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差没去了。换了我,早就跟他翻了,凭什么啊?平时干活这么认真,要死了要死了还不重视。要不是我俩关系处的好,没准就掰在这一回了。所以啊,要抓紧啊同志。坏了,有点不跑题的感觉。这么下去就成知所云,那还了得?勒马回枪,一戟戳死了迎战敌将。呔,随将也跪地求降。要你何用,没有骨气的一群饭桶,一一戳死。大胜回营。人来啊,上杜康……兵卒四下慌乱准备,先上的冒烟烤全羊,随后二壮汉抬进一坛,口系红绸,黄泥封盖。爷,杜康。唉……这日子没法过了,光喝杜康,连Evian矿泉水都买不着,想到此不禁潸然泪下。掀帘进帐一女子,貌若天仙,丝毫没有人间凡气,递上一瓶小二,红星的。大喜!

2007年1月20日星期六

碑文

我的心里也有一片海,
在丛山的尽头。
我最爱在山头远眺,
满眼的山峰朦胧的大海。
石碑就放在山顶,
望着大海。
上面写着:
“智者恒行,行者无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