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2月19日星期二

不知所云

冷是自然的,谁让是冬天。我总是看着腕上的手表,然后抬头看别的。然后再低头看手表,因为看了又忘了。我把手抄在兜里,使劲往前走,不管在窥视我的人,因为我总觉得窥视可耻,有时我窥别人,也算可耻。直到有那么一天,我吃饭都不紧张了,呵呵,就坏了。那天是不会来的,来的是不用再使劲往前走的那天,换成往前飞。我搂着苍天大树的脖子,来回的转圈,要把树转晕。不晕的时候我的镜片也总是模糊,看不清楚梦里的东西。好象有沙丁鱼罐头或者是公共汽车,罐头里的鱼在吃公共汽车里的人,拿着餐刀,带着餐巾,一层一层的往上面抹黄油。山里最遗憾的就是没有黄油和牛奶,尽是什么鸟和什么兽。你说花多少钱能把大山搬到草原?用我手表能当这么多钱吗?是不行的,手上的表只有我自己觉得好,所以要等很久很久,等我有了很多很多钱,我把表当给自己。再使劲飞的时候也摸索出来看看,再看看,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看看,看什么呢?时间因为最有意义所以已经变的没有意义,看,记着就可以了,不必真看。到了明天,时间就没有意义了。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

你又不是雷锋,请留名!
(受累在评论的下拉菜单中选择:姓名/网址